存 在 沒 有 語 言
存在沒有語言……
如果你依賴語言,
就不可能有 ─
和存在的交流。
就不可能有 ─
和存在的交流。
存在是一個奧秘,
你不可能解釋它。
如果你解釋 ─
你就錯過了。
你就錯過了。
存在可以被活過,但不能被思考。
它更像詩歌,而不像哲學。
它是一個示意,它是一扇門。
它顯示,但它什麼都沒說。
那就是為什麼通過頭腦不可能有向存在的靠近。
如果你思考它,你可以不斷地想啊、想啊,
思考來、思考去,但你永遠不會到達它,
思考來、思考去,但你永遠不會到達它,
因為正是思考成了障礙。
看!注視!感受!接觸!
── 你將越來越靠近。
但不要思考。
一旦思考進入,你就被扔出了軌道,
於是你生活在一個私人的領域裏。
於是你生活在一個私人的領域裏。
思考是一個私人的世界,它屬於你。
於是你被封閉、包容、和囚禁在你自己裏。
沒有思考,你就不再被封閉了。
沒有思考,你開放,你成了多孔物──
存在流進你,你也流進存在。
存在流進你,你也流進存在。
但頭腦的趨向是解釋。
在你看到某件事情以前,你已經解釋了它。
你聽我說,即使在我說什麼之前,你已經在思考它了。
那就是為什麼聽會變得不可能。
你將不得不學習聽。
聽意味著你是開放的、脆弱的、接受的,
你沒有用任何方式思考。
思考是主動的行為,聽是被動的;
你變得像山谷一樣接受,你變得像子宮一樣接受。
如果你能聽,那麼自然說話了──但它不是一種語言。
自然不使用語詞,那麼自然使用什麼呢?
──它使用示意。
花在那兒,它有什麼示意?它不在說任何東西,
但你能說它沒有在真正地說什麼東西嗎?
但你能說它沒有在真正地說什麼東西嗎?
它在說很多,但它不在使用任何語詞 — 無言的啟示。
要聽到無言,你就必須變得無言,
因為只有同類才能聽到同類,
只有同類才能和同類相聯繫。
只有同類才能和同類相聯繫。
坐在花旁邊。
不要做一個人,要做一朵花。
坐在樹旁邊,不要做一個人,要做一棵樹。
在河裏洗澡,不要做一個人,要做一條河。
於是,無數的示意都會給你,
而這不是一個交流,這是一個共用。
而這不是一個交流,這是一個共用。
於是自然說話了,用幾千種口氣說話,
但不是用語言。
但不是用語言。
它通過無數方面來說話,但你在字典上查不到它,
你沒法問一個哲學家它意味著什麼。
一旦你開始思考它意味著什麼,你就已經走在歧途上了。
有個拜訪畢卡索的人,一個很博學的人,
一個評論家,他看了畢卡索的畫,
然後他說:「它們看上去很美,但它們有什麼意義?
例如這一幅畫」── 他們正站在這幅畫前 ──
「它有什麼意義?」
例如這一幅畫」── 他們正站在這幅畫前 ──
「它有什麼意義?」
畢卡索聳聳肩,說:
「往窗外看 — 這棵樹有什麼意義?
那隻正在唱歌的鳥呢?升起的太陽有什麼意義?
如果這一切都毫無意義地存在,
為什麼我的畫,不能也毫無意義地存在呢?」
為什麼我的畫,不能也毫無意義地存在呢?」
你為什麼問它有什麼意義?
你想解釋它,你想給它一個語氣的模型。
你想交流,而不是共用。
不,它不意味著什麼。
它就在它的燦爛中存在。
它是一個意義,但它不意味著什麼。
這意義是存在性的。
看!注視!感受!接觸!
進入它,讓它進入你,但不要問問題。
如果你問問題,進一所大學,你就進不了宇宙。
如果你想進入宇宙,不要問……
沒有人回答你。
你會有一個全然不同的存在的品質,
只有那樣你才會和它接觸。
只有那樣你才會和它接觸。
據記載,有一位禪師 —
一個相當少有的、難以相信的現象,
因為頭腦會吃驚 — 他在國王的宮殿裏畫了一幅畫,
國王一次又一次地問:「完了沒有?」
他總會說:「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歲月流逝,國王說:
「畫的時間太久了。你甚至不讓我進那個房間」—
因為他會鎖上門,然後畫 —
「我老了,我對你在房間裏幹什麼越來越興奮了。
那幅畫還沒準備好嗎?」
那幅畫還沒準備好嗎?」
大師說:「畫準備好了,但我在注意你 — 你沒有準備好。
畫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但那不是關鍵。
除非你準備好了,否則我將把它展現給誰?」
存在在那兒,總是等待著,做好了準備。
在每時每刻,在道路的每個轉角上,就在角落旁,
它一直一直等待著。它是一個無限的耐心、等待—
但你沒有準備好。
它一直一直等待著。它是一個無限的耐心、等待—
但你沒有準備好。
於是,聽說國王準備好了,
畫匠說:「好了,時間到了。」
他們進了房間 — 沒有別的人被允許進入房間。
那幅畫的確是棒極了。
很難說它是一幅畫 — 它看上去是真的,
畫家完成了一幅小丘、山谷的畫,
它們看上去幾乎是三維的,好像它們存在著。
它們看上去幾乎是三維的,好像它們存在著。
山邊是一條通向裏面某個地方的小路。
現在,故事中最難理解的部分來了……
國王問:「這條路通向哪裡?」
畫家說:「我自己還沒有在這條路上走過,
但你等著,我去看看。」
但你等著,我去看看。」
他走上了那條道路,在山上消失了,
再也沒有回來過。
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就是一個奧秘所意味的。
它無言地說了很多東西。
如果你進入自然,要發現它通向哪裡,
不要站在它的外面問,
因為那樣什麼都做不了,你必須進入它。
如果你進入了,你將永遠不會回來,
因為就是這個進入存在的運動……
你在失去你的自我,你在消失。
你在失去你的自我,你在消失。
你會到達目標,
但你永遠不會回來,
而在講述關於它的故事。
但你永遠不會回來,
而在講述關於它的故事。
畫家再也沒有回來。
沒有人回來,沒有人能回來,
因為你越變得是存在性的,你就越是失去。
存在為你打開了無數扇門,但你站在外面,
你想從外面知道關於它的一些事情。
在自然中沒有外面!
我想重複這些話:
對於自然沒有外面,一切都是裏面的……
因為任何東西怎麼能在自然的外面存在呢?
整體是內在。
頭腦在嘗試不可能的事情:
它正試圖站在外面,注視著,看看它意味著什麼。
不,你必須參與。
你必須進入它,並成為一體,
在未知的地方,像雲朵一樣散開。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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