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病 相 治
一天，文殊菩薩叫善財童子到郊外去採藥草。
善財出到門外，又折回來說：
「我看山河大地每一樣東西都是藥材，
不知菩薩要我採什麼藥草？」
善財出到門外，又折回來說：
「我看山河大地每一樣東西都是藥材，
不知菩薩要我採什麼藥草？」
文殊笑著說：
「既然每一樣東西都是藥材，
你就順便帶點回來吧！」
於是善財去到郊外，順手摘了一株野草獻給文殊。
文殊看了這株野草，向旁邊的眾人說：
「各位！這株草既可殺人，又可活人！」
文殊看了這株野草，向旁邊的眾人說：
「各位！這株草既可殺人，又可活人！」
為什麼文殊這樣說呢？
因為宇宙是佛性的顯現，因此宇宙中的一花一草，也都是至善、至美、
至真的，哪怕是糞便、淤泥也是這樣。
在禪門中，沒有美醜之分、淨垢之別，所以善財才說：
大地每樣事物都是藥材，智者善用醜惡，醜惡成了良藥；
愚者卻為醜惡所轉，醜惡遂成了毒品！
因為宇宙是佛性的顯現，因此宇宙中的一花一草，也都是至善、至美、
至真的，哪怕是糞便、淤泥也是這樣。
在禪門中，沒有美醜之分、淨垢之別，所以善財才說：
大地每樣事物都是藥材，智者善用醜惡，醜惡成了良藥；
愚者卻為醜惡所轉，醜惡遂成了毒品！
雲門禪師後來示眾說：
「藥病相治，盡大地是藥，哪個是自己？」
「藥病相治，盡大地是藥，哪個是自己？」
世尊四九年說法，應機設教，皆是應病與藥，療治諸人業根，
令人灑灑落落。你若拘泥於「有」就對你說「無」；
你若拘泥「無」，就與你說「有」，如今盡大地森羅萬象乃至自己，
一時是藥，在這個時候，你管哪個叫「自己」？
令人灑灑落落。你若拘泥於「有」就對你說「無」；
你若拘泥「無」，就與你說「有」，如今盡大地森羅萬象乃至自己，
一時是藥，在這個時候，你管哪個叫「自己」？
這藥病相治的公案，最難理會。
雲門經常用它來接引學人。
金鵝長老，得法於臨濟，是個行家，一天造訪雪竇，
兩人在一起參究這則公案，直至天亮，才覺滿意。
到這地步，一切思量計較，總用不著。
雪竇後來有詩頌他道：
雲門經常用它來接引學人。
金鵝長老，得法於臨濟，是個行家，一天造訪雪竇，
兩人在一起參究這則公案，直至天亮，才覺滿意。
到這地步，一切思量計較，總用不著。
雪竇後來有詩頌他道：
藥病相治見最難，萬重關鎖太無端。
金鵝道者來相訪，學海波瀾一夜幹。
雪竇又有頌雲：
盡大地是藥，古今何太錯。
閉門不造車，通途自寥廓。
錯，錯，鼻孔遼天亦穿卻。
閉門不造車，通途自寥廓。
錯，錯，鼻孔遼天亦穿卻。
「盡大地是藥，古今何太錯。」
你如果當作「藥」來理解，自古至今，一時錯會了。
雪竇截斷雲門腳根，因為這一句惑亂了普天之下的人。
你如果當作「藥」來理解，自古至今，一時錯會了。
雪竇截斷雲門腳根，因為這一句惑亂了普天之下的人。
「閉門不造車，通途自寥廓」，雪竇在這裡為人通一線道：
即使你閉門造車，出門合轍，又能濟得什麼事？
我這裡閉門也不造車，出門自然寥廓。
即使你閉門造車，出門合轍，又能濟得什麼事？
我這裡閉門也不造車，出門自然寥廓。
「錯，錯，鼻孔遼天亦穿卻。」雪竇剛露些縫罅教人見，
又連忙道「錯」，前頭也錯，後頭也錯，連雪竇開一線道，也是錯。
既然鼻孔遼天，為什麼也穿卻？要會麼，且參三十年去！
又連忙道「錯」，前頭也錯，後頭也錯，連雪竇開一線道，也是錯。
既然鼻孔遼天，為什麼也穿卻？要會麼，且參三十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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