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蒲團火裏冰
我的修行路,涉獵極廣。
各種宗教,各種門派,只要有機會,我都去瞭解。
就象當年佛陀,遍訪名師,求解脫之道。
因為我知道,生死事大,
解決不了生死問題,其他都沒有意義。
解決不了生死問題,其他都沒有意義。
我也象當年佛陀一樣,時刻保持自己的獨立思考,
我不人云亦云,我愛刨根問底。
所以,我是智信,而不是迷信。
你如果問我是什麼宗的弟子,
我什麼宗都是,什麼宗也不是。
我什麼宗都是,什麼宗也不是。
我學了很多的法,讀了很多的經。
可是到最後,什麼也沒留下。
因為我最終明白了一個道理,都是方便。
佛法的精髓就是沒有佛法。
空手開始,空手而歸,正是無所得。
我們修行,是為了自度度他,
度他可以方便,故佛傳八萬四千法門。
度他可以方便,故佛傳八萬四千法門。
自度不可以方便,否則就是自欺欺人。
方便是在已經自度的基礎上任運。
你若不能自度,如何度人?哪有方便?
福州長慶慧冰禪師,杭州鹽官人也。姓孫氏。
稟性淳澹,年十三于蘇州通玄寺出家登戒,曆參禪苑。
稟性淳澹,年十三于蘇州通玄寺出家登戒,曆參禪苑。
後參靈雲,
問:「如何是佛法大意?」
問:「如何是佛法大意?」
雲曰:「驢事未去,馬事到來。」
師如是往來雪峰、玄沙二十年。
坐破七個蒲團,不明此事。
一日捲簾,忽然大悟。
乃有頌曰:「也大差,也大差,卷起簾來見天下。
有人問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口打。」
有人問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口打。」
峰舉謂玄沙曰:「此子徹去也!」
沙曰:「未可,此是意識著述,更須勘過始得。」
至晚,眾僧上來問訊,峰謂師曰:
「備頭陀未肯汝在,汝實有正悟,對眾舉來。」
師又有頌曰:
「萬象之中獨露身,唯人自肯乃方親。
昔時謬向途中覓,今日看來火裏冰。」
慧冰禪師, 二十年苦功,
蒲團坐破七個, 毫無進展,
蒲團坐破七個, 毫無進展,
一日在房中卷起窗簾, 就悟了。
我們不能說, 前面二十年浪費了。
開悟就象腦筋急轉彎,想半天想不出來,
有時不經意,一下就通了。
有時不經意,一下就通了。
這兩段說了慧冰禪師的自悟,
以及雪峰和玄沙對他的勘驗。
以及雪峰和玄沙對他的勘驗。
卷起窗簾,見江山如畫。
我說過,禪宗是內外皆去,當下成佛。
我現在告訴你為什麼。
「昔時謬向途中覓,今日看來火裏冰。」
你就是佛。
所以此處即淨土,你在何處?
何處即淨土,何處不是淨土?
何處即淨土,何處不是淨土?
你就是佛,還要接引做什麼?還要相印做什麼?
哪裡還有內外?還要法做什麼?
還要修做什麼?無學無修。
一切都是現成的,一切本自清靜,一切本自圓滿。
所有的法, 所有的戒律,所有的功德,
福報,業障,智慧,無明,愚癡,淨土,地獄,
因果,正邪,善惡,所有的所有。
都是火裏冰,消失了,全無刀斧痕。
福報,業障,智慧,無明,愚癡,淨土,地獄,
因果,正邪,善惡,所有的所有。
都是火裏冰,消失了,全無刀斧痕。
「萬象之中獨露身,唯人自肯乃方親。」
你還在求往生,求接引,求相印,求內法,
求密不外傳的密密法,是因為汝不肯承當。
你也許會說:「我明明不是佛, 你幹嗎非說我是啊?」
求密不外傳的密密法,是因為汝不肯承當。
你也許會說:「我明明不是佛, 你幹嗎非說我是啊?」
我才奇怪呢:「你明明是, 幹嘛非說自己不是啊?」
你也許會說:「佛有六大神通,我一通也沒有啊。」
我說: 「奇怪了,人人都有,你怎麼就沒有,
你不是有眼耳鼻舌身意嗎?
你又不是死人。」
你不是有眼耳鼻舌身意嗎?
你又不是死人。」
你也許會說: 「你神經病啊,那能一樣嗎?」
我只好來個《唐伯虎點秋香》,
「人人笑我太癲狂,我笑世人看不穿。」
師在西院,
問上座曰:「這裏有象骨山,汝曾到麼?」
問上座曰:「這裏有象骨山,汝曾到麼?」
曰:「不曾到。」
師曰:「為甚麼不到?」
曰:「自有本分事在。」
師曰:「作麼生是上座本分事?」
師曰:「作麼生是上座本分事?」
乃提起衲衣角。
師曰:「為當只這個,別更有?」
曰:「上座見個甚麼?」
師曰:「何得龍頭蛇尾?」
這一段上座的錯誤,就在提起衲衣角。
提起衲衣角就說明心中還有衲衣,
不是火裏冰啊。
不是火裏冰啊。
老兄啊,你本來是裸體的。
我昨天打了宗一禪師一巴掌,
「本沒有道場,說啥舉足下足鳥事?」
「本沒有道場,說啥舉足下足鳥事?」
我今天要給上座一腳,
「本沒有衲衣,說啥提起放下鳥事?」
http://www.fjbk.cn/user13/10152/Show.asp?/_articleid/166622.html
「本沒有衲衣,說啥提起放下鳥事?」
http://www.fjbk.cn/user13/10152/Show.asp?/_articleid/166622.html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