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箭 射 一 羣
撫州石鞏慧藏禪師，本以弋獵為務，惡見沙門。
因逐鹿從馬祖禪師前過，祖乃逆之。
師遂問：「還見鹿過否？」
祖曰：「汝是何人？」
曰：「獵者。」
祖曰：「汝解射否？」
曰：「解射。」
祖曰：「汝一箭射幾箇？」
曰：「一箭射一箇。」
祖曰：「汝不解射。」
曰：「和尚解射否？」
祖曰：「解射。」
曰：「一箭射幾箇？」
祖曰：「一箭射一羣。」
曰：「彼此生命，何用射他一羣？」
祖曰：「汝既自知如是，何不自射？」
曰：「若教某甲自射，直是無下手處。」
祖曰：「這漢曠劫無明煩惱，今日頓息。」
師擲下弓箭，投祖出家。
【 附錄 】
每當有一個目標，它就可能是容易的，或困難的。
它依你在哪裡而定，它依你跟目標之間有多少距離而定，
依你跟目標之間是否有一條高速公路，或是你必須沿著山間小徑走而定。
那個路是否有地圖？有標示？或者你必須找出你自己的路？
如果有一個目標，它將會是容易的或困難的，它依情形而定……，
它也依你以前是否有走過那條路而定。
如果你認識路，那麼就會比較容易；
如果你不認識路，那麼就會比較困難。
你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旅行家？這也是有闗係的。
你的體況、你的心理狀態也跟它的困難或是容易有闗。
有一些人說真理非常非常困難，他們這樣說是非常無知的，
而有另外一個相反的學派：「真理是很容易的，一點困難都沒有，
只要你能夠了解，它就很容易。」
他們這樣說也是不對的，但是這兩者都能夠被頭腦所了解。
它很困難嗎？
那麼頭腦就可以找出一些技巧、方法、和工具來使它變容易。
但是有一個目標嗎？那才是問題的闗鍵。
如果它是在某個地方，或是在遠處的一個目標，
那麼就有可能找出一些方式、手段、和交通工具來使它變得更容易。
但它是一個目標嗎？
【僧璨】說：「它不是一個目標！」
所以它怎麼能夠是困難的或容易的呢？
如果它不是一個目標，
那麼怎麽會有方法和技巧去達到它？
不可能！他說：
它既不是容易的，也不是困難的，因為它根本就不是一個目標。
生活在至高無上的「道」裡既不是容易的，也不是困難的。
那麼這個至高無上的道是什麼呢？
這個至高無上的道，
就是你的本性 ─
你已經是它了！
那就是為什麼：
它不是一個目標。
你一直都在它裡面，情形本來就是如此了，
你已經在目標上面，你已經存在於目標裡面。
你無法在它外面存在，你是不可能脫離它的，
不論你如何地誤入岐途，你都無法離開它。
不管你去到那裡，你都將會攜帶著你的道在你裡面，
它是你固有的本性，它是免除不掉的，
你無法將它擺在一旁，然後忘掉它。
你已經在那裡了，
【 附錄 】
每當有一個目標，它就可能是容易的，或困難的。
它依你在哪裡而定，它依你跟目標之間有多少距離而定，
依你跟目標之間是否有一條高速公路，或是你必須沿著山間小徑走而定。
那個路是否有地圖？有標示？或者你必須找出你自己的路？
如果有一個目標，它將會是容易的或困難的，它依情形而定……，
它也依你以前是否有走過那條路而定。
如果你認識路，那麼就會比較容易；
如果你不認識路，那麼就會比較困難。
你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旅行家？這也是有闗係的。
你的體況、你的心理狀態也跟它的困難或是容易有闗。
有一些人說真理非常非常困難，他們這樣說是非常無知的，
而有另外一個相反的學派：「真理是很容易的，一點困難都沒有，
只要你能夠了解，它就很容易。」
他們這樣說也是不對的，但是這兩者都能夠被頭腦所了解。
它很困難嗎？
那麼頭腦就可以找出一些技巧、方法、和工具來使它變容易。
但是有一個目標嗎？那才是問題的闗鍵。
如果它是在某個地方，或是在遠處的一個目標，
那麼就有可能找出一些方式、手段、和交通工具來使它變得更容易。
但它是一個目標嗎？
【僧璨】說：「它不是一個目標！」
所以它怎麼能夠是困難的或容易的呢？
如果它不是一個目標，
那麼怎麽會有方法和技巧去達到它？
不可能！他說：
它既不是容易的，也不是困難的，因為它根本就不是一個目標。
生活在至高無上的「道」裡既不是容易的，也不是困難的。
那麼這個至高無上的道是什麼呢？
這個至高無上的道，
就是你的本性 ─
你已經是它了！
那就是為什麼：
它不是一個目標。
你一直都在它裡面，情形本來就是如此了，
你已經在目標上面，你已經存在於目標裡面。
你無法在它外面存在，你是不可能脫離它的，
不論你如何地誤入岐途，你都無法離開它。
不管你去到那裡，你都將會攜帶著你的道在你裡面，
它是你固有的本性，它是免除不掉的，
你無法將它擺在一旁，然後忘掉它。
你已經在那裡了，
因為「這裡」就是…
你所說的「那裡」。
你不需要再去看未來，你只要在這裡，你就找到它了！
如果你去找尋，
你將會錯過；
不要找尋，只要存在，
它就在那裡。
你將會笑出來，因為它一直都在那裡──
就因為你去找尋，所以你才錯過它，
因為你太匆忙了，所以你才無法看到你内在的本性。
那才是問題的所在！
選自 奧修【信心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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