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鳥樹林，皆悉念佛念法
雲晟．雲巖禪師 ─
參百丈海禪師二十年，因緣不契，後造藥山。
山曰：百丈說甚麼法？
師曰：一日上堂大眾立定，以柱杖一時趁散；
復召大眾，眾迴首；丈曰：是甚麼？
山曰：今日因子得見海兄。
師於言下頓悟，便禮拜。
山曰：百丈說甚麼法？
師曰：一日上堂大眾立定，以柱杖一時趁散；
復召大眾，眾迴首；丈曰：是甚麼？
山曰：今日因子得見海兄。
師於言下頓悟，便禮拜。
藥山禪師問雲巖：作什麼？
巖曰：擔屎。
師曰：那箇呢？
巖曰：在。
師曰：汝來去為誰？
曰：替他東西。
師曰：何不教並行？
曰：和尚莫謗他。
師曰：不合恁麼道。
曰：如何道？
師曰：還曾擔麼？
巖曰：擔屎。
師曰：那箇呢？
巖曰：在。
師曰：汝來去為誰？
曰：替他東西。
師曰：何不教並行？
曰：和尚莫謗他。
師曰：不合恁麼道。
曰：如何道？
師曰：還曾擔麼？
洞山（良价）既到雲巖，
問︰「無情說法，什麼人得聞？」
雲巖曰︰「無情說法，無情得聞。」
山曰︰「和尚聞否？」
雲巖曰︰「我若聞，汝即不得聞吾說法也。」
曰︰「若恁麼，即良价不聞和尚說法也。」
雲巖曰︰「我說法，汝尚不聞，何況無情說法也。」
問︰「無情說法，什麼人得聞？」
雲巖曰︰「無情說法，無情得聞。」
山曰︰「和尚聞否？」
雲巖曰︰「我若聞，汝即不得聞吾說法也。」
曰︰「若恁麼，即良价不聞和尚說法也。」
雲巖曰︰「我說法，汝尚不聞，何況無情說法也。」
《洞山良价禪師語錄》：
師云︰無情說法，該何教典？
雲巖云︰豈不見《彌陀經》云︰
水鳥樹林，皆悉念佛念法。
師於此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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