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 Here
今天你說成道之路是漫長而費力的,
而它也是在此時此地,不是現在就是永遠不會。
如果它是此時此地,
它怎麼可能是漫長而費力的?
它怎麼可能是漫長而費力的?
那就是為什麼它是漫長而費力的,因為你並沒有在此時此地。
你離此時此地離得很遠,你必須來,你必須旅行來到此時此地。
當我說真理並不是離得很遠,我的意思是說真理就在此時此地,
我並不是說你沒有離真理離得很遠。
你離真理離得很遠,但是真理並沒有離你離得很遠。
神不可能離你離得很遠。
神以「你」存在於你裏面。
神以永恆存在,而不是以過去或未來存在。
神只是存在,神怎麼可能離得很遠?
沒有地方可以讓他離得很遠,他到處都是,他在每一個地方……
在你的呼吸裏,在你的心跳裏,但是你不在這裏。
神並沒有走開,是你離開了他。
你必須瞭解這一點,比方說,在晚上你睡覺的時候,你做夢,
你夢到說你去到了月球。你在這裏,但是那個夢把你帶到很遠的地方。
你夢到說你去到了月球。你在這裏,但是那個夢把你帶到很遠的地方。
到了早上,當你醒來的時候,你發現你並不在月球上,
你是在印度普那這裏,但是在夢中,你非常遠離你真實的存在,
你必須從你的夢中回來……
你是在印度普那這裏,但是在夢中,你非常遠離你真實的存在,
你必須從你的夢中回來……
那個旅程是很費力的,因為你已經投資了很多在那些夢裏,
你希望從那些夢得到很多,你已經活在那些夢裏有很長的時間,
以致於它們已經變成了真實的存在,
你希望從那些夢得到很多,你已經活在那些夢裏有很長的時間,
以致於它們已經變成了真實的存在,
變成了「你的」真實存在。
東方稱這個做夢的頭腦狀態為「馬亞」─ 幻象。
你可以繼續在你的幻象裏找尋神,但是你將找不到他。
你必須很清醒,而變清醒是費力的,因為你那一千零一個夢將會被粉碎。
在那些夢裏面,你所有的喜悅、你一切所謂的成功和野心都涉入在裏面,
你的整個自我都涉入在裏面,那個自我將會被粉碎。
你在這裏,但是那個自我已經去到了月球,
自我只能夠透過夢來生活,它只能夠透過幻象來生活,它被幻象所滋養。
你有越多的幻象,你的自我就越誇大;
你的幻象越大,你的自我就越大,很難拋棄那些夢。
在東方.這個被稱為門徒或弟子(Sannyas):拋棄那些夢。
當他們說「拋棄世界」,它並不是意味著實際上的世界 ─
先生、太太、小孩、房子和市場,不,根本不是這樣,
真正的意思是:
先生、太太、小孩、房子和市場,不,根本不是這樣,
真正的意思是:
拋棄這個做夢的世界。
在這個做夢的世界裏,你一直在離開你自己、離開真實的存在。
拋棄那些夢!
─ 那是很費力的。
你不需要去到任何地方,你必須來這裏!
你已經去到某一個地方,你已經遠離了你最內在的核心,
你從來沒有回家,而神就是存在於那裏,但是你卻將神拋在你的背後。
你的眼睛漫遊到遠方的星星,它們從不回來,
你一直繼續從一個星星跳到另外一個星星,你的頭腦是一個流浪漢。
所以它是費力的,但它也是容易的,那個矛盾很明顯。
它之所以費力是因為你,而它之所以容易是因為神。
如果你想到神,你就可以做得很容易,你就可以放鬆,
但是如果你依靠你自己,它就會非常費力。
那就是為什麼我說如果你依靠你自己,如果你依靠你的努力,
你可能永遠回不來,因為就是透過努力你才走開的。
你可能永遠回不來,因為就是透過努力你才走開的。
你必須臣服。就在那個巨服當中,就在那個你把自己交出來當中,
神的恩典才會降臨。
神的恩典才會降臨。
你能夠交出什麼呢?
你擁有什麼呢?
為什麼你那麼害怕把自己交出來?
你所擁有的只是夢,其他沒有,只是肥皂泡沫。
交出你的夢,那麼真理就在此時此地 ─
那就是為什麼我說:
不是現在就是永遠不會。
因為存在總是存在於現在,
而頭腦存在於彼時。
存在就在這裏,而頭腦總是在那裏,
它們從來不相會。
這裏和那裏從來不相會,現在和彼時從來不相會。
只要深入去看你的頭腦,很少能夠碰到一個同一時代的人。
有人生活在五千年前,他仍然是《吠陀經》時代的一部分,
他還在讀《吠陀經》,他還在遵循《吠陀經》的儀式。
五千年已經過去了,但是他還沒有來到此時此地,他仍然生活在那裏 ─
在那個死去的、在那個過去的、在記憶中。
為什麼你稱你自己為一個印度教教徒、或一個基督徒、
或一個伊斯蘭教徒、或一個耆那教教徒?
或一個伊斯蘭教徒、或一個耆那教教徒?
稱呼你自己為這些東西,只是意味著你執著於過去,
這些是來自過去的名字。
在此時此地,
你只是一個存在,
既不是印度教教徒、
也不是佛教徒、
也不是基督徒。
你只是一個存在,
既不是印度教教徒、
也不是佛教徒、
也不是基督徒。
如果你跟過去糾纏在一起,那麼你可能是一個印度教教徒、
或一個佛教徒、或一個婆羅門、或一個首陀羅。
或一個佛教徒、或一個婆羅門、或一個首陀羅。
或者有一些人,他們認為他們非常前進,是社會民主主義者。
他們都涉入在未來,因此他們認為他們非常前進。
但是停留在過去和停留在未來,都是同樣地遠離現在,
它並沒有什麼差別。
世界上有兩種頭腦,其中一種就是涉入在過去,是因襲傳統的頭腦,
另外一種就是涉入在未來,是所謂革命的頭腦,但這兩者都是頭腦。
因襲傳統的頭腦認為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
而革命的頭腦,認為黃金時代一定會來臨,烏托邦一定會發生,
他的眼睛擺在遠方的未來,但這兩者是沒有差別的,他們是同一種人,
他的眼睛擺在遠方的未來,但這兩者是沒有差別的,他們是同一種人,
他們兩者都在避開現在,他們兩者都逃離現在,他們兩者都拒絕真實的存在。
所以,對我而言,不論是一個共產主義者、或是一個基督徒、
一個社會民主主義者、或是一個印度教教徒 ─ 他們都乘坐同一條船 ─
時間之船。
時間之船。
我會稱誰為宗教人士?
那個不再存在於時間之船的人,
那個開始生活在永恆裏面的人,那個生活在現在的人,
那個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人,
那個不執著於《吠陀經》,也不執著於《聖經》,而只是進入他自己的人。
那個看著地平線上的太陽,聽著鳥兒正在歌唱,看著樹木正在開花的人。
只要去看那個「在這裏」的品質,
那個鎮定、那個完整和那個歸於中心,這個我稱之為宗教性。
宗教並不是意味著加入某一個宗派。
宗教意味著處於真實的存在裏,而不要有任何夢。
夢或者是來自過去,或者是來自未來。
一個宗教人士是一個空的人,是一根空的竹子,
他讓真實的存在透過他來生活,他隨著它流動,他沒有目標,
他沒有要到任何地方去,他就只是在這裏,
就好像神也只是在這裏一樣……因此會有會合。
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不是現在就是永遠不會,現在即永恆。
當我說「永遠不會」,我是在拒絕時間,
我是在說你不會在時間裏面找到神。
現在並不是時間的一部分,這一點必須被記住。
平常你被教導說時間有三個時態:過去、現在和未來。
那是完全錯誤的,那是對時間的不瞭解。
時間只有兩個時態:過去和未來。
現在並不是時間的一部分,
現在是永恆的一部分,現在是那個永駐的,是那個一直都是的。
放鬆地進入,它就是靜心,或者可以稱之為祈禱。
知道它就是慶祝。
有無限的喜悅會開始灑落在你身上,有很大的祝福會降臨,
因為所有的煩惱和所有的夢,都會隨著過去和未來而消失。
那就是當一休說:原始的頭腦是潔淨的、
沒有任何概念附著在它上面時的意思。
沒有任何概念附著在它上面時的意思。
它是一面沒有灰塵的鏡子,
它只是反映出「那個是的」。
by OSHO
它只是反映出「那個是的」。
by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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