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 曲
作者 : 熊兆程
僧問風穴：
古曲無音韻，如何和得齊？
穴云：
木雞啼子夜，芻狗吠天明。
木雞啼子夜，芻狗吠天明。
風穴乃汝州 風穴．延沼禪師（八八七—九七三年），
他參竭南院．意願禪師，入門不禮拜。
南院問他：南方一棒，作麼商量？
他說：「作奇特商量」。
他後問南院云：「和尚此間一棒作麼商量？」
南院方拈桂杖曰：「棒下無生忍，臨機不見帥」。
他於當下，便大徹大悟，遂成南院的法嗣，
並為臨濟宗下的龍象。
湛然序萬松老人之萬壽語錄云：
「臨濟之宗，得者得之於峻拔，
失者失之于莽魯。
曹洞之宗，悟者悟之於綿密，
失者失之于廉絨。
雲門之宗，明者明之於緊俏，
昧者昧之於識情。」
而風穴禪師，則只是峻拔。
他參竭南院．意願禪師，入門不禮拜。
南院問他：南方一棒，作麼商量？
他說：「作奇特商量」。
他後問南院云：「和尚此間一棒作麼商量？」
南院方拈桂杖曰：「棒下無生忍，臨機不見帥」。
他於當下，便大徹大悟，遂成南院的法嗣，
並為臨濟宗下的龍象。
湛然序萬松老人之萬壽語錄云：
「臨濟之宗，得者得之於峻拔，
失者失之于莽魯。
曹洞之宗，悟者悟之於綿密，
失者失之于廉絨。
雲門之宗，明者明之於緊俏，
昧者昧之於識情。」
而風穴禪師，則只是峻拔。
在這裏，
「木雞啼子夜」，夜者：普天普地夜。
「木雞啼子夜」，夜者：普天普地夜。
「芻狗吠天明」，明者：普天普地明，
這正是和得齊。
這正是和得齊。
但這與啼犬無關，
而與木雞、芻狗則為一。
而與木雞、芻狗則為一。
木雞之啼，
是無昔之昔，無韻之韻，
是無昔之昔，無韻之韻，
夜，由之而夜，
明，亦由之而明。
明，亦由之而明。
正如古曲之古曲，是無始以來的古曲，
這亦正如木雞、芻狗，
是自古以來的木雞、芻狗。
是自古以來的木雞、芻狗。
那是由空劫前，直到而今。
那是最初的完整，那是最初的諧和，
那是雖無音韻，但一切的音韻都從那裏出，
只因有「此時、彼時」之不一，
所以才有「和來、和去」之不齊。
但那裏，
更能窺見最後的完整，和最後的和諧，
更能窺見最後的完整，和最後的和諧，
那是最後的歜思，亦正是最後的完成；
而為一曲之大成，亦為一曲之終了。
在這裏，山河大地是一古曲，
鳥獸蟲魚，亦是一古曲。
一草一木亦復如此，
每一個人又何獨不然？
每一個人又何獨不然？
古往今來，日月星辰和整個乾坤，
齊為古曲，而為一如。
齊為古曲，而為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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