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佛 與 釋迦佛
─ 師父 與 門徒
─ 師父 與 門徒
【 金剛經 】
佛告須菩提:
「於意云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
於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
燃燈佛是一個古代的怫。
佛陀在他前世尚未成道的時候,曾經去找燃燈佛,
他希望然燈佛收他為徒,但是燃燈佛笑著說: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習。」
他希望然燈佛收他為徒,但是燃燈佛笑著說: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習。」
真理是無法學習的,是的,有某些東西必須加以瞭解,
但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習。
真理必須被認出來,它已經在你的存在裏,
它必須被揭露出來,但是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習。
真理並不是新的,真理就是你的本質,
你必須變覺知,並不是你必須變得更博學多聞,
事實上,你變得越博學多聞,你就越不覺知,
你越認為你知道,你就越被無知所覆蓋。知識就是無知。
博學多聞的人被記憶、資料、經典、和哲學的烏雲所覆蓋。
博學多聞的人被記憶、資料、經典、和哲學的烏雲所覆蓋。
燃燈佛告訴佛陀:
「你不需要以學習來思考,
真理已經在你裏面,
真理是無法被傳遞的。 」
不僅如此,當佛陀向然燈佛行頂禮,燃燈佛也向佛陀頂禮。
在那個時候佛陀尚未成道,他覺得非常困惑,也很尷尬。
當時有很多和尚在場,沒有人能夠瞭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燃燈佛從來沒有對其他任何人這樣做過。
當時有很多和尚在場,沒有人能夠瞭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燃燈佛從來沒有對其他任何人這樣做過。
佛陀說:「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要向我頂禮?
我是一個罪人,一個無知的人。
我是一個罪人,一個無知的人。
我向你頂禮是對的,
但是你向我頂禮是荒謬的,你瘋了嗎?」
但是你向我頂禮是荒謬的,你瘋了嗎?」
燃燈佛再度笑了,他說:
「不,喬達摩,你之所以困惑,是因為你不知道你的未來,
「不,喬達摩,你之所以困惑,是因為你不知道你的未來,
我並沒有瘋,我能夠看到它正在發生 — 不久你將會成佛。
為了要榮耀那個事實,所以我向你頂禮,而且,
對一個成道的人而言 — 一切都成道了。
對一個成道的人而言 — 一切都成道了。
問題只是在於時間,那個關係不大,我今天成道,
你明天成道,另外有人後天成道,那是沒有關係的。」
你明天成道,另外有人後天成道,那是沒有關係的。」
「成道將會發生在每一個人和每一個眾生身上,
你可以繼續延緩它,那依你而定,
你可以繼續延緩它,那依你而定,
它早就在那裏了,它一直都在等待你去認出它。」
燃燈佛向喬達摩行頂禮,它是最美的故事之一,
喬達摩當時還是一個無名小卒。
幾個世紀之後,差不多在三千年之後,喬達摩成道了,
他成道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燃燈佛鞠躬。
那個時候已經沒有燃燈佛,但他還是鞠了躬,然後笑著說:
「現在我終於瞭解你為什麼向我頂禮,
現在我也可以向每一個人頂禮,
現在我知道整個存在都將會成道。」
現在我也可以向每一個人頂禮,
現在我知道整個存在都將會成道。」
成道是一種自然的發生,
如果我們不去阻止它,它一定會發生。
並不是說你必須去達成它,
一切你所必須做的就是不要去阻止它。
一切你所必須做的就是不要去阻止它。
你以一千零一種方式在阻止它,你不讓它發生。
當它開始發生,你就變得害怕。
當它佔有你,你無法給予那麼多的佔有,
你會退回來,你會縮回來,
你會退回來,你會縮回來,
你退回到你自我的小窩裏,在那裏你覺得比較受到保護、
受到保衛、比較安全。
受到保衛、比較安全。
成道是不安全的敞開天空,它就是那個浩瀚,
它是沒有地圖的海洋,那個旅程是從一個未知到另一個未知,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被知道。
知識,那個知識的概念,是人類愚蠢的一部份。
生命是如此的一個奧秘,它是無法被知道的。
如果它無法被知道,它怎麼能夠被教?
佛陀問:
「你認為如何?須菩提,
如來有從燃燈佛那裏學到任何法嗎?」
「你認為如何?須菩提,
如來有從燃燈佛那裏學到任何法嗎?」
他是在問:「我有從燃燈佛那裏學到任何東西嗎?」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真理是一個既成的事實,
任何你所學的都將會是謊言,真理不需要被學習。
真理不需要被發明,只需要被發現,
或者說得更對一點,它只需要被重新發現。
或者說得更對一點,它只需要被重新發現。
「學習」(Learing)這個字是危險的,
學習是在累積資料,你越累積資料,
你的本質存在,就陷入越深的無意識。
你會變得負有重擔,你會變得太過上重下輕,
你的頭會有很多知識在裏面叫囂而變得很嘈雜,
那麼你就聽不到由你的心所發出的細微聲音,
那個寧靜就喪失在知識的噪音裏。
那個寧靜就喪失在知識的噪音裏。
那就是為什麼甚至連罪人都會達成,而學者卻錯過,
因為罪人可以很謙虛,而學者卻無法謙虛。
罪人可以用心哭和泣,但是學者用頭腦知道,
他堅定不移地抓住他的知識,
他堅定不移地抓住他的知識,
他仗恃著他的知識而形成很強的自我,
他是堅硬的,他無法融解,他不是敞開的,他是封閉的,
他所有的窗戶和門都被他的知識,
和他所累積的經典所堵塞。
他是堅硬的,他無法融解,他不是敞開的,他是封閉的,
他所有的窗戶和門都被他的知識,
和他所累積的經典所堵塞。
達到真理意味著脫掉以前所學習的,而不是去學習,
你必須脫掉你所知道的,它並不是「變成什麼」,
而是「不變成什麼」( 回歸靜止 ),
而是「不變成什麼」( 回歸靜止 ),
它不是「學習」,而是「脫掉學習」。
「脫掉學習」就是你該走的路,
如果你能夠「不變成什麼」(回歸靜止),
你就能夠變成什麼。
如果你能夠「不變成什麼」(回歸靜止),
你就能夠變成什麼。
如果你能夠「脫掉學習」,如果你能夠完全放棄所有的知識,
無條件地,不要有任何執著地放棄所有的知識,
你就會變得很天真,那個天真能夠帶領你回到家。
你就會變得很天真,那個天真能夠帶領你回到家。
須菩提回答:「不也。世尊。」
在一個師父和一個門徒之間,什麼東西被傳遞了?
不是真理、不是知識,那麼是什麼東西被傳遞了?
事實上,沒有什麼東西被傳遞。
在師父的「在」裏面,有某種東西從門徒最深的核心升起,
並不是說它被傳遞了。沒有什麼東西從師父傳到門徒,
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但是師父的「在」,就為了師父的「在」,
就有某種深藏在裏面的東西會開始浮現。
師父的「在」喚醒了門徒的本性,
並不是師父給了什麼東西或傳遞了什麼東西。
就那個師父的「在」,變成了一個具有催化作用的在,
然後門徒就開始改變。當然,門徒會認為師父做了些什麼事,
事實上,師父並沒有做什麼。
然後門徒就開始改變。當然,門徒會認為師父做了些什麼事,
事實上,師父並沒有做什麼。
一個真正的師父從來不做任何事,一切他所做的就只是「在」。
只要你敞開,他就隨時可取,他的一切工作就只是一件簡單的事 —
他必須在那裏,就好像太陽一樣。
他必須在那裏,就好像太陽一樣。
太陽在白天升起,花蕾就打開而變成花朵,
並不是太陽給予它們什麼東西,並不是太陽來打開那個花蕾,
太陽並沒有做什麼,只是那個光的在,花蕾就開始打開,
那個打開是來自花蕾本身……以及那個開花和那個芬芳,
全部都是來自花蕾本身。
全部都是來自花蕾本身。
就在前幾天晚上,沙羅傑在這裏,她說她變得非常害怕死亡,
我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你變得那麼害怕?」
她的回答很美,她說:
「我的害怕並不是因為死亡,而是因為我什麼東西都還不知道,
都還沒有達成,我還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
「我的害怕並不是因為死亡,而是因為我什麼東西都還不知道,
都還沒有達成,我還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
我害怕我可能會在不知道真理的情況下死去,那就是我的害怕。」
門徒是一個對本性非常有興趣的人,他對真理本身有興趣,
雖然他還不知道它,她並不是在害怕死亡,她是在害怕說死亡或許會來臨,
而擾亂了我跟她之間正在形成的親近。
死亡或許會來臨,或許會打斷她正在啜飲的「在」,
打斷那個正在進入她的本質,並改變她的靈魂的「在」,
那就是她的害怕。
那就是她的害怕。
門徒是一個不去管知不知道,
而只是對本性有興趣的人。
並不是說他想要知道關於神的某些東西,
而是他想要品嚐一下神的滋味,
而是他想要品嚐一下神的滋味,
想要喝一杯來自那個被稱作神的蓄水池的水,
想要變成那個海洋般的能量的一部份。
門徒意味著一個能夠冒險去親近師父的人。
它是一個冒險,因為「你」將會死。
花蕾將會死,
唯有如此,花朵才會來臨;
種子將會死,
唯有如此,花朵才會來臨;
種子將會死,
唯有如此,樹木才會來臨;
你將必須一死,
你將必須一死,
唯有如此,神才會在你裏面開花。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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