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正 印 可
《星雲禪話》
幽州（河北）的盤山．寶積禪師，是唐朝時候臨濟宗的僧人，
有關他的出生年月、卒年、籍貫等皆不詳，人稱盤山寶積禪師，
諡號「凝寂大師」。
寶積禪師在馬祖．道一禪師門下開悟以後，便前往河北幽州的盤山宣揚佛法，
在北方弘揚南方禪。他平常不說自己，只認佛法，因此他的事蹟鮮為人知。
有關他的出生年月、卒年、籍貫等皆不詳，人稱盤山寶積禪師，
諡號「凝寂大師」。
寶積禪師在馬祖．道一禪師門下開悟以後，便前往河北幽州的盤山宣揚佛法，
在北方弘揚南方禪。他平常不說自己，只認佛法，因此他的事蹟鮮為人知。
曾經有一位僧人問寶積禪師：「什麼是道？」
寶積禪師毫不客氣地喝斥：「去！」
（禪法是不二法門，無終始頓漸之差別相，故聖凡一如，不一不異，不來不去。
寶積禪師如今言「去」，不啻是說道法本自具足，順於自然，但能靜觀，無不靡現，
或者是說：法性不來不去，不即不離，無縛無脫，生死涅槃只是昨夢。
但此處寶積禪師言簡意賅，僅以「去」之單字點化之。）
（禪法是不二法門，無終始頓漸之差別相，故聖凡一如，不一不異，不來不去。
寶積禪師如今言「去」，不啻是說道法本自具足，順於自然，但能靜觀，無不靡現，
或者是說：法性不來不去，不即不離，無縛無脫，生死涅槃只是昨夢。
但此處寶積禪師言簡意賅，僅以「去」之單字點化之。）
僧人不死心，又說：「學人還是無法領會您的意旨。」
寶積禪師再度喝斥他：「去！」
問道的僧人只得調頭怏怏而去。
寶積禪師看著這位僧人離去的背影，對侍者說：
「去，不就是『道』嗎？」
「去，不就是『道』嗎？」
然後，他又說：
「大智並非聰明，
虛空不露痕跡。
所謂的真如、聖凡，
都只是夢中說法；
佛與涅槃，
也都是多餘的話。
因此，只能自我觀照，
無人可替代。」
「大智並非聰明，
虛空不露痕跡。
所謂的真如、聖凡，
都只是夢中說法；
佛與涅槃，
也都是多餘的話。
因此，只能自我觀照，
無人可替代。」
寶積禪師圓寂前，對眾弟子出了一道題目：
「你們當中有誰可以畫我的像呢？」
「你們當中有誰可以畫我的像呢？」
眾中有一位普化禪師就站出來，說：「我們都能畫您的像。」
寶積禪師說：「三天內交卷。」
三天到了，所有住眾所畫的畫像，不管像與不像，一律呈給寶積禪師。
禪師一一看過了以後，獨不見普化禪師所畫的畫像。
禪師便集合大眾，然後詢問普化禪師：
「你說大家都會畫，可是別人都交了，就你沒有交，你畫的像呢？」
禪師一一看過了以後，獨不見普化禪師所畫的畫像。
禪師便集合大眾，然後詢問普化禪師：
「你說大家都會畫，可是別人都交了，就你沒有交，你畫的像呢？」
普化禪師回答說：「我早就交給您了。」
（道法並非於今方在，道是無始常存，獨立不改，週行不殆。）
（道法並非於今方在，道是無始常存，獨立不改，週行不殆。）
寶積禪師問：「你交到那裡了？」
普化禪師說：
「我畫的無相之像，難到您沒有見到嗎？」
（由彼妙覺性徧滿，根性塵性，無壞無雜。根塵無壞故，如是
乃至陀羅尼門，無壞無雜。如百千燈，光照一室，其光徧滿。）
「我畫的無相之像，難到您沒有見到嗎？」
（由彼妙覺性徧滿，根性塵性，無壞無雜。根塵無壞故，如是
乃至陀羅尼門，無壞無雜。如百千燈，光照一室，其光徧滿。）
─ 圓覺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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