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轉世的奧秘

正如同兩個人可以只用一支麥克風,這兩個聲音會使用相同的工具。
常一個人要開始說話時,另一個人就停上說話。
當身體的感官可以這樣地被使用時,沒有身體的靈魂也就可以溝通了。
這就是這個世界所知道的一切有關天人和惡鬼如何變得可以溝通的方式。
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知道這一類的事情。

所有這些都已經發展成完整的學科了。
一旦一門學科進展了,事情就會變得容易了解。
然後這些東西就能夠以全面的了解來使用。
當這類事件在過去發生的時候,就可以從事件中攫取許多科學的原則。
比如說,如果很意外地突然有天人的靈魂進入某人,
那麼藉由研究這個事件,關於這樣的情況會導致這樣的現象的特定理論就會進展。
那麼如果可以再創造出這樣的情況,那麼這些靈魂就會再度進入。

舉例來說,回教徒會燒一種特別的香,
這是藉由製造一種特殊的香氣來邀請善靈的方法,
印度教教徒也燒香,而且他們點酥油燈。
這些東西在今天顯得儀式化,形式化,但是在某個時期,它們具有深刻的意義。

印度教教徒會持頌一種變成召請的特定咒語。
這些咒語並不一定要有意義。
一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有意義的咒語隨著時間的經過,意義會被扭曲。
但是沒有意義的咒語就不會被扭曲。
沒有意義的咒語不會有任何與它不相干的東西伴隨著時間的經過而進入。
那就是為什麼所有深刻的咒語都是沒有意義的。
它們沒有意義,所以它們保持不變。它們只是聲音。
有一些持誦咒語的方法,如果有一個特定的節拍、強度和旋律,
被召請的靈魂就會立刻進入,
如果設計出的咒語所要召請的靈魂已經融入涅槃,
那麼另一個相同純淨的靈魂就會進入。 

現在舉穆罕默德的例子來說明。
穆罕默德總是說他只是一個傳達者,因為他從來不覺得他所經驗到的一切是他自己的。
從上面來到他身上的謦音是十分清楚的。回教徒將他的經驗描述為「天啟」(ilham)。
穆罕穆德感覺到有些東兩進入他並且開始說話。

他自己無法相信這件事的發生。他不認為有其他任何人會相信他,
如果他說那些被說出來的東西是他自己說的,那麼他認為沒有人會相信他,
因為他從來沒有以那種方式來說話。
人們不知道他可以說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知道沒有人會相信這樣的故事。

他從發生天啟的地方回家:心中懷著極大的恐懼,
他試著避開別人,故意逃開不讓別人看見。
他不想立刻揭露他所知道的,因為那時候人們不會信任他,
因為他過去並沒有這類事情的經驗。

他一回到家就告訴他太太發生了什麼事。
他也告訴她如果她能夠信任他,那麼他就會將它告訴其他人--否則不會,
因為那個來到他身上的東西是從上面來的。
有人對他說話,那不是他的聲音。
但是當他太太信任他的時候,他就開始告訴其他人。

摩西也是一樣,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聲音降臨到他身上。
為了讓這個聲音能降臨,一些偉大的神靈必需使用某個人作為媒介。
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用來常作媒介的。
成為工具- 媒介所需具備的能力和純淨度不是一件小事。
而唯有在具備足夠能力的工具可供使用時,溝通才可能發生。
為了這個溝通,另一個身體必需被使用。

在近代,這類的嘗試曾經在克里希那穆提的身上做過,但是它失敗了。
這是一個使佛陀以彌勒的名字再具身的故事。
佛陀曾經說過他會用那個名字再來一次。
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 大約兩千五百年--但是佛陀仍然尚未投胎。
但是有接到指示說,彌勒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母親或子宮。
因此就做了一種不同類型的嘗試。
如果不可能找到合適的母親或子宮,那麼一些特定人選可以被發展,
被準備好讓彌勒經由他們說出任何他想說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大規模的通神論運動就開始了--
要安排合適人選的挑選,要將他準備好,使他在每一方面都足以成為彌勒的工具。

想要經由穆罕默德給予訊息的靈魂發現穆罕默德是一個已經準備好的工具:
他不必去準備任何人,甚至經由摩西給予訊息的靈魂也不需要去創造一個工具。
他們發現工具已經準備好了,那些時代是很單純的,人們比較天真,比較不會充滿自我。
在那時比較容易找到一個工具,因為一個人可以用全部的謙卑,
將自己的身體臣服給另一個靈魂來使用,好像那個身體不屬於他。

但是現在就不可能了。
個人變得堅硬而且自我中心,沒有人想要臣服。
因此,通神論者選出四、五個小孩--因為不能明確的預測每個孩子將會如何發展。
他們挑選出克里希那穆提以及他的弟弟尼亞南達。
後來他們也挑選了克里希那梅農以及喬治、阿倫戴爾。

尼亞南達夭折了,原因是使他成為彌勒媒介的準備訓練太過密集了。
克里希那穆提由於他弟弟的死心理受到嚴重的打擊,以致於他自己無法成為媒介。
克里希那穆提在九歲那年被安妮.貝贊特和李彼特選中。
但是這個世界是一齣大型的戲劇!
這個實驗是由偉人的力量所做的,這齣戲是許多有力人士在國際舞台上的表演。
當彌勒進入克里希那穆提的可能性變得非常接近而確定的時候,
德瓦達多(Devadatta)的靈魂影響了克里希那穆提的父親。
德瓦達多是佛陀的表弟,他一生都在反對佛陀,而且好幾次企圖殺害佛陀。

因此,一個受德瓦達多影響的法律訴訟興起了,
克里希那穆提的父親反對安妮.貝贊特和其他通神論者,
他要求取回曾在他們監護下的兒子克里希那穆提的監護權。
這個訴訟曾經打到英國樞密院去。
這個事實以前都沒有被提起過,我是第一個提到它的。

安妮.貝贊特用最激烈的手段來打這場戰爭,
但是在法庭中,她不可能獲勝,因為父親可以宣告他有小孩的監護權。
儘管這孩子拒絕回到父親那裡,但仍然不可能勝訴,因為他只是個小孩。
所以他們必需帶著克里希那穆提逃離印度。
在印度,訴訟還在繼續進行,而安妮.貝贊特帶著克里希那穆提逃離了印度。
訴訟繼續打到了最高法院,在那裡安妮.貝贊特被打敗了。
它是一場法律戰,而德瓦達多是更強而有力的。

後來安妮.貝贊特將這涸案子上訴到倫敦的英國樞密院,
在那裡判決被反轉過來,判決違反了所有的法律條款,讓孩子跟隨安妮.貝贊特。
之前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而且判決也不儘公平合理,
但是在英國樞密院之外並沒有更進一步的上訴。
這個判決之所以可能是由於彌勒的靈魂的影響,
他並沒有介入較低的法庭或上訴的法庭。
但是他在最後上訴的法庭中反轉了他的影響力。

像這樣,在較低的層面上,它是一齣生動的戲劇,
是報紙上的大頭條,是法院裡的法律戰。
但是較高的層面上,它是在兩個有力的靈魂之間所展開的一場偉大的戰爭。

後來在克里希那穆提的準備工作上,被帶進了極為巨大的痛苦,
或許從來沒有任何人曾經受過這樣大的痛苦。
個人在為了特定目的做準備的時候會承受較大的痛苦,
但是從來不曾有這麼多人在一個人的身上下了這麼大的睹注。

但是儘管有這樣偉大的努力,時間一到,所有的希望還是都倒了下來,
通神論者在荷蘭聚集了大約六千個從世界各地前來的人,
當時排定好在那天克里希那穆提要宣告放棄自己的人格而接受彌勒的進入。
所有的準備都就緒了。長久等待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他登上講台去宣告他已不再是克里希那穆提,
那麼彌勒的靈魂就可以進入並且開始說話。
六千位從遠方、從廣大的世界各地而來的代表們聚集在一起,
他們懷著極大的期望來聆聽彌勒的聲音。
一個空前偉大的事件就要發生了。

但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在那個關鍵時刻,克里希那穆提拒絕拋棄他的個體性。
德瓦達多的最後一搏使得在英國樞密院做不到的事,在最後的代表大會上變成可能。
他使克里希那穆提宣告他不是一個導師 - 不是世界導師,
他和任何其他的靈魂都不相干,他就是他自己,而且他不想再談任何事情。
一個偉大的實驗失敗了。
但是就某方面而言,它是這種類型的第一次實驗,失敗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

所以除非靈魂能夠進入某人的身體,否則是不可能有溝通的。
那就是為什麼出生為人是不可避免的。
比如說現在某個人死了,而如果他保持沒有身體的狀態一百年,
但在這一百年當中卻沒有任何的發展,
那麼他新的一世將會從他前世死的那個地方開始 - 就在那裡-
不論這個中間的時期有多久。
這就好像你在前一晚睡的同一張床上面醒來一樣。

那就是為什麼許多宗教反對睡覺,因為在睡覺的期間沒有任何進步。
這些宗教開始減少睡覺時間。因為在睡覺的期間缺乏發展。
你在你睡下去的同一張床上面醒來,沒有改變。
完全一樣的情況就是當你再一次投眙時,
你又從你死時停止的地方站起來,你的情況並沒有改變。
就像我現在將手錶停止,但是常當再度將它啟動時,它會剛好從它被停止的地方開始。

在生命的間隔當中,所有的發展都被阻礙了。
那就是為什麼沒有天人能夠在天堂裡面,都達到了超脫的境界--
因為在那裡不會造業,一個人在那裡無法做任何事。
在那裡一個人只能無止盡地作夢。
為了做一些事,一個人必需到地球上來投胎。

此外,關於靈魂如何認出彼此。
兩個想要遇見彼此的靈魂唯有進入兩個不同的身體方可以辦得到,沒有直接認出的方法。
就好比二十個人睡在這個房間裡。他們會整晚都一直在同一個房間裡,
但是在睡覺中,沒有方法讓他們知道另一個人。
他們只有在醒過來之後才能知道另一個人。

當我們醒過來,我們的認知會持續--但是在睡覺中,它是不可能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一個人可能醒來看到所有其他的人都在睡覺。
這意味著如果一個靈魂進入某人的身體,那麼那個靈魂可以看見其他的靈魂,
但是其他的靈魂看不見那個靈魂。

如果一個靈魂進入某人的身體,它可以知道其他沒有身體的靈魂的一些事情。
但是那些沒有身體的靈魂無法知道任何事情。
實際上,唯有透過位於身體的大腦才可能知道和認出這些事實,
但是在死的時候大腦會跟著它的身體一起死。

但是也有其他的可能性。
如果某些人在生前做實驗,並建立了經由心電感應或超能力潢通的關係,
那麼這樣的人就可以成功地建立與惡鬼和天人溝通的關係,
而這些是不使用大腦去知道的方法,這些和大腦不相干。
但是幾乎沒有人具備這種能力,
然而唯有藉助這些靈魂,靈界普遍情況的訊息才能傳給我們。

情況大概像這樣:二十個人喝了酒而且全都進入無意識。
但是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有長期喝酒的習慣,他可以完全保持清醒,
所以他可以說出有關酒醉的經驗。
其他人就不能,因為他們在知道任何事情之前就變成無意識了。

世界上有一些組織在為人們準備,以便和死後的靈界溝通訊息。
舉例來說,倫敦的奧立佛.拉古爵士是靈體協會的會員,
他在死後嚐試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去給予一個訊息,但是他失敗了。

有二十年的時間,儘管費了很大的力氣,仍然無法傅達任何訊息,
事實上,一些其他的靈魂有告知說:
奧立佛.拉古很認真地在嘗試著給出一個訊息,但是頻率調整無法建立起來。

有二十年的時間他敲著人們的門,他曾對他們承諾要在死後就立刻給予訊息。
為了這項工作,他接受協會的準備訓練。
他試著將睡著的朋友叫醒,他們會醒過來並且警覺地坐著,
感覺到奧立佛就在附近某個地方,但是沒有人能夠變得合調,
以便接收到奧立佛所要說的東西。

奧立佛死了,準備好要溝通,並且繼續努力了二十年,
但是沒有人準備好要了解死者的語言。
經常有某些朋友走在路上會感覺到奧立佛的手就放在他的肩膀上,
可以完全知道他的手的碰觸。
但是當他試著跟他們談話時,那種他在現場的覺知就喪失了。
他所有的朋友都對這點感到十分沮喪。
儘管奧立佛持續地盡了最大的努力,仍然沒有傳出任何訊息。

準備必需有兩方面。
如果某人在他生前能夠有心電感應的經驗,
如果他開發出不用文字就能傳遞思想的能力,
如果他有閉著眼睛就能看到遠方事物的能力,
那麼這樣的一個人將會知道許多有關靈界的事情。

知道不只是依我們身體的存在而定。
比如說,一個植物學家,一個詩人,一個店員和一個小孩一起到花園去。
他們全都到同一個花園去,但是他們不會設法獲得相同的東西,
小孩會追逐五彩繽紛的蜜蜂,店員會想到他店裡的問題,
詩人曾駐足在花前作詩而忘了自己,植物學家則會試著驗證許多關於樹木的問題。

店員既看不到花朵也看不到其中有任何的詩。
植物學家看見每一條根、每一片葉子、每一朵花,
他用分析的眼光來確定他過去二十年或五十年所收集的知識。
其他的人都看個到他所看到,

同樣地,那些在死時除了身體之外不知道任何東西的人將無法認出任何其他不同的世界,
他們也不能夠去建立任何關係。
他們是在一種很深的無意識狀態下死去的,他們必需等待新的一世。
但是那些事先做準備的人將能夠做一些事。有經典討論這樣的準備。

如果一個人在死亡之前讓自己以科學的方式,然後用完全的準備去死,
並有計畫和方法地準備死後該如何做,那麼他可以做一些事。
會有偉大經驗的機會。
但是當一個人很平常地死去,他可能立刻或者過幾年才投胎。
那麼他將不會知道在生命的間隔當中的任何情況。
那就是為什麼沒有直接溝通的可能性。

< Dimensions Beyond The Known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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