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位 一 體
神學、客觀藝術、宗教的純粹性
神學、客觀藝術、宗教的純粹性
有時候,宗教會說邏輯的語言,那時它成了神學。
有時候宗教會說詩歌的語言,那時它成了客觀藝術,像塔吉瑪哈陵一樣。
如果你去看塔吉瑪哈陵,你會明白什麼是客觀藝術。
看一件客觀藝術品,像塔吉瑪哈陵,如果你只是坐著,觀察,看,
突然,一種寂靜將圍繞你,一種和平將降臨你。
塔吉瑪哈陵的構造和你的內在存在有關聯;
只要看一看它的形狀,你裏面的某些東西就會改變。
只要看一看它的形狀,你裏面的某些東西就會改變。
有兩種類型的藝術。
一種藝術是主觀的 — 比如說,畢卡索。
如果你看一幅畢卡索的繪畫,你能瞭解畢卡索一定有什麼類型的頭腦,
因為他的畫畫出了他自己的頭腦,他一定生活在惡夢裏,
因為他所有的畫都是惡夢般的。
你不可能看著他的畫看很長時間而不感到噁心、嘔吐。
因為他所有的畫都是惡夢般的。
你不可能看著他的畫看很長時間而不感到噁心、嘔吐。
他用顏色畫出的正是他內在的瘋狂,它是有感染性的。
這是主觀藝術:不管你做什麼,你帶進你自己的頭腦。
客觀藝術是不把你的頭腦帶進來,而是遵循一些客觀規律
來改變將會來看它、冥想它的人。
所有的東方藝術都試圖客觀。
藝術家不牽涉在裏面,畫的人被遺忘了,雕塑的人被遺忘了,
建築師被遺忘了,他們不牽涉在裏面。
建築師被遺忘了,他們不牽涉在裏面。
他們只是遵循某些客觀的規律來創造一件藝術品,
長達幾個世紀之久,每當有人看著它,某種靜心的東西就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在一個滿月的夜晚,坐在塔吉瑪哈爾的旁邊,不說話,只是冥想它,
時間會消失,一個無時間的片刻會發生,突然塔吉瑪哈爾不在外面存在,
有些東西在你裏面改變著。
有些東西在你裏面改變著。
有時候宗教用客觀藝術的方式說話,以此來把真實帶進這個頭腦的世界。
有時候它用邏輯的方式說話,那時它成了神學,那時它爭辯。
然而這兩個都是對世界的妥協,對普通的、平庸的頭腦的妥協,
將宗教帶入普通的頭腦。
將宗教帶入普通的頭腦。
當宗教以它的純粹性說話時,它是矛盾的,
像老子的《道德經》,或者赫拉克利特的語錄,或者這些禪的故事。
在它的純粹性上,宗教超越了邏輯和想像。它是高高在上的。
它很小,好像一棵種子。但是如果你給予它你心靈的土壤,它能長成一棵大樹。
如果你看它的形相,它很小;但是如果你看隱藏在它裏面的無相,
它沒有邊界,它是無限的。
它沒有邊界,它是無限的。
有關高高在上所必須知道的某些事 —
首先,高高在上的,超越的這個東西需要你內在的變革,否則你就不能理解它。
它需要你裏面的感覺力的清晰,它不僅僅是智力的問題;
甚至連一個天才也可能不能理解它,而有時候甚至連一個普通的村夫卻能理解它。
甚至連一個天才也可能不能理解它,而有時候甚至連一個普通的村夫卻能理解它。
有時候,一個愛因斯坦也可能錯過它,因為它不是聰明、智力的問題 —
它是清晰的問題,而不是聰明。
它是清晰的問題,而不是聰明。
清晰是不一樣的,聰明是一種狡猾地對付真實的方式;它是狡猾。
清晰完全不一樣;它不是狡猾,它是天真,好像孩子一樣。
你沒有一個頭腦,窗戶完全打開。你沒有任何念頭,
因為一個充滿念頭的頭腦會失去它的清晰;它正像佈滿雲朵的天空。
一個充滿想法的頭腦不是透明的,它是個垃圾場。
通過那個垃圾場,你不能親證(realize)到真實是什麼。
一個人必須清洗他自己,一個深深的清洗是需要的。
一個人必須經過很多靜心,那樣,漸漸地,你的頭腦變清楚了,
好像一片雲朵的清澈的天空。所以它不是一個智力的理解力的問題,
它是另一種形式的問題,一個清澈的存在,好像一片清澈的天空。
好像一片雲朵的清澈的天空。所以它不是一個智力的理解力的問題,
它是另一種形式的問題,一個清澈的存在,好像一片清澈的天空。
第二件要記住的事是,一個宗教性的頭腦從來不超越每一片刻,
因為你超越片刻的那一片刻,你就已經開始通過頭腦工作了。
未來不在這兒,所以你怎麼能看它?你只能思考它。
你只能思考未來,而看不見它。
只有當下的片刻能被看見,它已經在這兒了。
所以宗教性的頭腦都生活在這個片刻,因為當宗教性的頭腦思考未來的
那一片刻,它就不再是宗教性的了,頭腦的品質馬上改變了。
宗教性的頭腦存在於此時此地,那是唯一的存在方式。
那一片刻,它就不再是宗教性的了,頭腦的品質馬上改變了。
宗教性的頭腦存在於此時此地,那是唯一的存在方式。
如果你思考未來,那個不在這裏的片刻,你就已經掉進了頭腦的陷阱,
你就已經允許了想法的形成。
你就已經允許了想法的形成。
在當下沒有想法。
你曾經觀察了這個嗎?
就在現在,想法怎麼能存在?
沒有一個想法曾經存在於當下,它總是存在于未來或者過去。
要麼你想起過去 — 那時就有想像;要麼你想起未來 — 那時就有邏輯。
你怎麼能想起當下?你只能存在。
這一片刻是這麼微妙,這麼細小,這麼微小,
沒有任何餘地讓任何想法存在於它裏面。
沒有任何餘地讓任何想法存在於它裏面。
想法需要空間,需要空地,在當下沒有想法的空間。
只有存在能在那兒。所以每當你在當下,思考停止了,或者說,
如果你停止思考,那麼你就在當下了。
如果你停止思考,那麼你就在當下了。
宗教性的頭腦不關心未來,不關心在過去的事。
它活在片刻中,它從一個片刻移向另一個片刻。
當這個片刻消失的時候,另一個片刻到來:宗教性的人移入它。
它是河流般的。
一個應該記住的非常非常深刻的事是︰
一個宗教性的頭腦,一個宗教性的人,一個宗教性的存在,
總是一個過程,他總是在移動。
一個宗教性的人有一個開頭但是沒有結尾。
總是一個過程,他總是在移動。
一個宗教性的人有一個開頭但是沒有結尾。
覺醒有一個開頭,但是沒有結尾 — 它繼續,繼續,繼續。
無知恰恰是相反的情況 — 無知沒有開頭,卻有結尾。
你能說出你的無知什麼時候開始嗎?它沒有開頭。
佛陀的無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它沒有開頭,但是它有一個結尾。
它在某一個滿月的晚上結束,25個世紀以前。
無知有一個結尾,但是沒有開頭;
開悟有一個開頭,但是沒有結尾。
圓圈就是那樣合攏的。
當一個無知的人開悟的時候,圓圈就合攏了。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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