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讀到一個關於哈斯丁(Hasidic)的神秘家 ─
巴申(Baal Shem) 的故事︰
巴申(Baal Shem) 的故事︰
在一個假日裏,所有哈斯丁的人民都聚在一起祈禱,
與他們的大師碰面、會合。
其中有個男人帶著他智障的孩子一起來了,
與他們的大師碰面、會合。
其中有個男人帶著他智障的孩子一起來了,
他很擔心這個孩子,所以一直注意著孩子的舉動。
在祈禱進行中,小男孩問爸爸說:
「 我有一個哨子,我可不可以吹哨子?」
爸爸說:「 絕對不可以。你的哨子在哪裡?」
「 我有一個哨子,我可不可以吹哨子?」
爸爸說:「 絕對不可以。你的哨子在哪裡?」
小男孩告訴爸爸,他把哨子放在口袋裏。
由於擔心小男孩會不聽話,所以爸爸一直盯著小男孩還有他的口袋。
祈禱文之後接著是舞蹈,爸爸忘記要盯著孩子而開始跳起舞來。
哈斯丁這一族的人都是舞者,他們是一群充滿喜悅的人,
是猶太教徒裏最優秀的一群人。
是猶太教徒裏最優秀的一群人。
猶太教真正的精髓就在這群人身上,在這群瘋狂的人身上。
當每個人都在祈禱與舞蹈時,突然間,
小男孩再也無法抗拒地把哨子拿出來吹。
小男孩再也無法抗拒地把哨子拿出來吹。
每個人都被哨音嚇了一跳,但巴申卻走過來抱住小男孩,他說:
「 我們的祈禱被聽到了,沒有這個哨音,一切都是枉然,
因為這是今晚這裏唯一一件自發性的事情,其他一切都只是儀式。」
參與生命!
盡可能深入地參與、全然地參與、冒著一切風險地參與生命!
如果你想知道什麼是舞蹈,不要去看舞者跳舞,
而是去學習跳舞,讓自己成為一個舞者。
而是去學習跳舞,讓自己成為一個舞者。
如果你想要瞭解,就是參與!
要瞭解事情,這是唯一真正正確的方法,也是真實的方法。
然後,你的生命會有著莫大的意義,不只是單一向度的,
而是多重向度的意義,意義會開始像花朵般地灑落在你身上。
而是多重向度的意義,意義會開始像花朵般地灑落在你身上。
生命必須是多重向度的,唯有如此它才有意義。
永遠不要讓生命變成單一向度的,那會是個問題。
例如,有人變成機械師之後、認為生命就是這樣了,
他開始執著于機械師的身分,然後一生就只是個機械師……
有上百萬種方向在那裏,但他只選擇一種軌道。
他變得無聊,開始厭煩、疲倦;生命變成苟延殘喘,只是等待死亡來臨。
這有什麼意義?
對生命更有興趣些,別總是那麼市儈的計較,偶爾也要玩耍一下。
別只當個醫師、機械師、校長或教授,盡可能多樣化地生活 ─
偶爾玩玩牌、拉拉小提琴、唱唱歌,也可以當個業餘攝影師或詩人……
盡可能去探索生命裏的各種不同向度,然後你會擁有豐富的生命;
而意義,其實就是豐富的副產品。
關於蘇格拉底,我聽過一個意義深遠的故事︰
當蘇格拉底在監獄裏等待死刑時,有一個夢不斷地出現,
不斷地催促他:「蘇格拉底,做點音樂吧!」
蘇格拉底覺得自己一直是以哲學的方式來表達藝術,
但受到這個神秘聲音的驅使,他將一個寓言故事改編為散文,
做了一首給阿波羅的讚美詩,然後用笛子去演奏。
就在死神的面前,哲學與音樂有了短暫的交會,
而蘇格拉底也經驗了前所未有的喜悅。
蘇格拉底從來沒有吹過笛子,
蘇格拉底從來沒有吹過笛子,
但在臨死前,他內在的某個部分卻不斷堅持著:
「蘇格被底,做點音樂吧!」─ 這看起來實在很荒謬;
他從來沒有吹過笛子,從來沒有編過任何音樂,某部分的他一直被壓抑著。
是的,即使像蘇格拉底這樣一個人,也都只過著單一向度的生活。
所以,那個以往被壓抑的部分開始堅持說:
「 邏輯的部分已經夠多了,現在來點音樂吧!這會帶來平衡。
你辯論的部分已經夠多了,現在吹點笛子吧!」
─ 而這個聲音是如此的堅持,所以蘇格拉底只好屈服了。
他的門徒一定會驚訝的想:「他瘋了嗎?蘇格拉底吹笛子?」
但對我而言,這是個有意義的故事。
當然,他做的音樂不可能多好,因為他從來沒有吹過笛子、他完全是個新手,
所以他的音樂一定非常孩子氣;但他內在某些部分仍然因此得到滿足了,
獲得抒發了,他不再只有一個向度。
獲得抒發了,他不再只有一個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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