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也有神!
為什麼赫拉克利特被完全遺忘了?
因為他從來沒有在他周圍創造過教派。
他有追隨者,但他從來沒有創造過教派,
他從來沒有宣稱過任何事情。
他從不說:「這是唯一的真理!」─ 為什麼有這個要求?
當有人說:「這是唯一的真理!」時,為什麼會有這個要求?
你是相當不確定的,困惑的,所以,
當有人宣佈他是唯一的真理時,
你就想:「他肯定知道,否則他怎麼能宣佈?」
你就想:「他肯定知道,否則他怎麼能宣佈?」
宣佈成了一個微妙的影響,他看上去是權威的。
但要牢記:一個有知的人,一個明白的人總是猶豫的。
他不是這麼有權威的,因為他看到了真理,
他感到它無法被表達 — 他猶豫。
你會在他的話裏發現詩意,但你不會找到斷言。
他的周身有著微妙的芬芳,它給了你確定的感覺,
但這個確定不是來自於他的聲明。
但這個確定不是來自於他的聲明。
他的陳述總是猶猶豫豫的;在他說任何事之前,他都猶豫 —
因為他知道不論他說什麼都不可能是真理,
他知道不論他在試圖做什麼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這是危險的,因為語詞的破壞,而且當你聽到語詞,
你會給它們加上你自己的意思。
你會給它們加上你自己的意思。
一個明白的人猶豫不決。
他不知道他的語言會發生什麼。
由於他的語言,你會做什麼是未知的,
每一個單獨的字眼對你來講都會變得相當相當有意義,
或者變成對你的部分有很重要的作用。
或者變成對你的部分有很重要的作用。
他猶豫,他注視著你,他環顧四周,
他試圖找到你存在的中心,
然後他說一些話。
然後他說一些話。
這樣,它就永遠不會成為誤解,
這樣,它就不會誤導你,
這樣,如果他的話有幫助,很好,
它們不會被證實是對你有害的 — 他猶豫。
但是一個借了知識的人從來不會猶豫,他是相當相當確定的。
就去聽聽基督教的傳教士好了:他們看上去那麼確定,
以至於他們的確定說明了他們是愚蠢的。
以至於他們的確定說明了他們是愚蠢的。
為什麼有這個確定呢?因為他們不知道任何事情,
但是,他們已經被訓練過了 — 為每一件事情而訓練過了。
但是,他們已經被訓練過了 — 為每一件事情而訓練過了。
我以前常去訪問一個神學院,一個基督教的神學院。
我經常看著他們如何培養牧師和教士 ,而我被驚呆了 —
整件事情看上去愚不可及。
整件事情看上去愚不可及。
連姿勢也要練習:怎麼站在講壇上,說什麼,怎麼說;
什麼時候提高你的嗓門,什麼時候低聲細語;
什麼時候提高你的嗓門,什麼時候低聲細語;
怎麼舉起你的手,什麼時候恰如其分地舉起它 —
一招一式都要訓練。
他們看上去像演員。他們一無所知,
但是他們毫不猶豫,因為他們被訓練過了。
訓練不可能使你變成宗教性的人,
戒律不可能使你變成宗教性的人,
學習不可能使你變成宗教性的人。
你可以成為一個演員,
你可能成為一個訓練有素的演員。
你可能變得那麼訓練有素,以至於你不僅把別人騙了,
而且把你自己也騙了。
如果你問心理分析學家,他們會有一個答案:
一個在內在感到他自己猶豫不決的人,
總是會在外在創造出確定來。
總是會在外在創造出確定來。
他害怕他自己內在的不確定,所以他依附於確定的陳述。
一個內在確定的人不操心:他可以猶豫,他能擔負猶豫,
沒有害怕。他可以說「也許」;沒必要變得確信無疑。
他可以說:「上帝是夏天和冬天,上帝是黑夜與白晝,
上帝是滿足與饑餓,上帝是安寧與不安寧」 —
上帝是滿足與饑餓,上帝是安寧與不安寧」 —
他可以是自相矛盾的。
自相矛盾只是用來給你一個感覺,
即這個人不在宣佈任何事情,
他僅僅只是在試圖說出事實。
他僅僅只是在試圖說出事實。
如果事實是複雜的,就讓它這樣好了。
如果事實是自相矛盾的,就讓陳述也是自相矛盾的 —
讓它成為一個真實的反照。
讓它成為一個真實的反照。
赫拉克利特說:
「我找到了我自己。」
那就是為什麼他這麼自相矛盾。
一直要尋找自相矛盾。
如果一個人已經找到他自己,你總是會發現這一點,
因為從此他能做什麼?如果存在是自相矛盾的,他能做什麼?
— 他不得不按它的原樣來講述它。
但是你去傳教士那兒 — 他從來沒有找到過。
他學了很多,他能引經據典。事實上,
他除了引經據典也做不了別的事。
你很清楚地知道魔鬼在引用經文方面是十分熟練的 —
他是個出色的傳教士。
他是個出色的傳教士。
「當一些來訪者意外地發現赫拉克利特在烤火取暖時,
他對他們說:這兒也有神。」
他對他們說:這兒也有神。」
他從來沒有去過寺廟,因為如果你是一個有感覺的人,
如果你的眼睛是睜開的,如果你能聽、能感覺,
如果你的眼睛是睜開的,如果你能聽、能感覺,
那麼還有什麼必要去寺廟?
─ 這兒也有神。
─ 這兒也有神。
上帝不是一個人,上帝是一切。
這是問題的關鍵。
上帝是存在。
就設想一個畫面:赫拉克利特坐在火堆旁給自己取暖。
木柴僻啪作響,火焰升向天際,暖意融融……
這肯定是個寒冷的冬夜 — 很意外地,一些來訪者來了。
他們問道:「你在幹嘛?」
他說:「這兒也有神。」
他在說這是一個祈禱,這個給自己取暖是個祈禱 —
如果火成為一個神聖的現象。
它使我想到一個禪師,丹霞.天然禪師,
他正在旅行,他留在一個寺廟裏,就為了過夜。
晚上很冷很冷,所以他點了火。
但是到處都找不到木頭,他就拿了一尊佛像 —
寺院裏的一尊木橡 — 把它燒了。
方丈睡得正香……僻啪聲響,火,還有這個丹霞,到處走來走去。
他看了一眼 — 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 他大吃一驚,他無法相信,
因為這是一個和尚,不只是一個和尚,而且是一個十分著名的大師。
方丈跳下床,他跑過來說:「你在幹什麼?你燒了一尊佛!」
丹霞拿出一小片木頭在灰堆裏找來找去 —
佛像幾乎燒盡了,什麼都沒有了。
方丈說:「你在找什麼?」
丹霞說:「我在找舍利 — 佛肯定有舍利。」
方丈大笑說:「現在我完全肯定你是瘋的。
木佛怎麼會有舍利?」
丹霞說:「那麼把另兩尊佛也拿過來,
因為這晚上還長著呢,又很冷,
我裏面的佛需要一點點溫暖。
這些佛只是木頭的,所以別擔心。
我裏面有舍利和一個真正的佛,這個佛需要一點溫暖,
這些木佛沒什麼好的,他們沒有舍利,所以不要擔心。」
我裏面有舍利和一個真正的佛,這個佛需要一點溫暖,
這些木佛沒什麼好的,他們沒有舍利,所以不要擔心。」
結果,方丈把 丹霞趕出了寺廟。
夜裏非常冷,但有人會尊敬一尊木佛,而把一個真正的佛趕出去。
早上方丈往外看,看看丹霞怎麼樣了;他正坐在寺廟外面,
就在一塊石碑旁邊 ,而且,正在拜著那塊塊石碑。
就在一塊石碑旁邊 ,而且,正在拜著那塊塊石碑。
太陽正在升起,這是個美麗的早晨,他不知從哪兒找來幾朵花,
他把那些花放在石碑上,他在拜它。
他把那些花放在石碑上,他在拜它。
方丈跑過來說:「你在幹什麼?你真的完全瘋了!
晚上你燒了一尊佛,現在你在拜一塊石碑。」
晚上你燒了一尊佛,現在你在拜一塊石碑。」
丹霞說:「這兒也有一個佛。」
赫拉克利特說:「這兒也有神。」
如果你能感受,每一個片刻都是神性的,
每一樣東西都是神性的,一切存在的都是神聖的。
每一樣東西都是神性的,一切存在的都是神聖的。
如果你不能感受,那麼即使是去寺廟、去清真寺和教堂,
在哪兒你也將無法找到任何東西 —
在哪兒你也將無法找到任何東西 —
因為是你需要一個變革,
而不是環境需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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