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 與 宗教
頭腦有兩個中心:
一個是思考,另一個是想像。
一個是思考,另一個是想像。
但是兩個中心都是屬於頭腦的 —
宗教是超越其上的,超越兩個中心,
它根本不是屬於頭腦的。
它根本不是屬於頭腦的。
它既不是科學也不是詩歌 —
或者說它兩者都是。
或者說它兩者都是。
那就是為什麼宗教和任何詩歌相比,
都是一種更深的神秘主義。
都是一種更深的神秘主義。
它只是丟掉頭腦,
連同它所有的中心,
然後看。
連同它所有的中心,
然後看。
這就好像你把你的眼睛放在一邊,然後看。
頭腦能夠放在一邊,因為它是一個機械;你不是頭腦。
頭腦就好像一扇窗戶。
你正站在那兒,透過窗戶看,
然後窗戶的框架成為真實的框架。
然後窗戶的框架成為真實的框架。
你從窗戶看,月亮升起來了,天空是美麗的,
但是你的天空會被窗戶框起來,
但是你的天空會被窗戶框起來,
如果這窗戶有某些顏色的玻璃,
那麼你的天空就會被窗戶染上顏色。
那麼你的天空就會被窗戶染上顏色。
宗教則是完完全全從房子裏走出來;
看真實,不是透過任何窗戶,
不是透過任何門戶,不是透過任何眼鏡,
不是透過任何門戶,不是透過任何眼鏡,
不是透過任何概念,
而是僅僅看它原本「是的」,
它宗全把頭腦放在一邊。
而是僅僅看它原本「是的」,
它宗全把頭腦放在一邊。
但是這是困難的,因為你是這樣地認同頭腦,
你已經完全忘記你能夠把它放在一邊。
你已經完全忘記你能夠把它放在一邊。
但是這是宗教的整個方法論:
所有的瑜伽、坦屈拉,所有的靜心、
技巧,不是別的,而正是怎樣把頭腦放在一邊,
怎樣打破對頭腦的認同感,然後看。
那時候,無論什麼真實都被揭示了,
那真實存在的,會被揭示出來。
那真實存在的,會被揭示出來。
記住這個。
有時候,宗教會說邏輯的語言,
那時它成了神學。
有時候宗教會說詩歌的語言,
那時它成了客觀藝術,像泰姬瑪哈陵一樣。
那時它成了客觀藝術,像泰姬瑪哈陵一樣。
如果你第一次去看泰姬瑪哈陵,
你會明白什麼是客觀藝術。
你會明白什麼是客觀藝術。
看一件客觀藝術品,像泰姬瑪哈陵,
如果你只是坐著,觀察,看,
如果你只是坐著,觀察,看,
突然,一種寂靜將圍繞你,一種和平將降臨你。
泰姬瑪哈陵的構造,
將會和你的內在存在有關聯;
將會和你的內在存在有關聯;
只是看著它的形狀,
全然地活在「當下」,什麼事都不做,
你裏面的某些東西,就會發生蛻變。
全然地活在「當下」,什麼事都不做,
你裏面的某些東西,就會發生蛻變。
「當下」包含了一切
- 整個宇宙
- 過去、現在和未來。
- 整個宇宙
- 過去、現在和未來。
by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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