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州牛吃禾，益州馬腹脹
金華懷志上座性夷粹，飽經論，
東吳學者尊事之。
嘗對客曰：
「吾欲會天臺、賢首、唯識三宗之義，
折中之為一書，以塞影跡之諍。」
適有禪者居坐末，曰：
「賢首宗祖師謂誰。」
志曰：「杜順和尚。」
禪者曰：「順有《法身頌》曰：
『懷州牛吃禾，益州馬腹脹。
天下覓醫人，炙豬左膊上。』
此義合歸天臺、唯識二宗何義耶？」
志不能對。
禪者曰：「何不遊方去？」
志於是罷講南詢。
禪門亦有「張公喫酒李公醉」之說：
張公喫酒李公醉，指兩位平常之禪者，
形象雖各異，然本質相同；
當他們坐禪說法，一來一往，挨拶問答間，
有「二而為一、一而為二」之妙用。
雲門匡真禪師廣錄卷中（大四七‧五五八下）：
「僧問：『祇如師意作麼生？』師云：
『張公喫酒李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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