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孔 向 下
【香光莊嚴】
「死生晝夜，水流花謝；
今日乃知，鼻孔向下！」
這是明末四大師之 一 憨山大師的開悟偈，在生死之謎冰釋之後，
憨山大師發現到的竟然是：「鼻孔向下」。
鼻孔不是本來就向下？
如同花開迎來花謝，白晝倏忽轉成黑夜，但，
人生只是這麼一道簡單的軌跡嗎？
憨山大師八歲就在外寄讀，飄然孤苦；
短短一兩年內，蓮池大師便歷經稚子、妻子、母親的驟然逝世而神色黯傷；
紫柏大師長劍佩腰，十七歲時已雲遊四野；
藕益大師以孔顏聖人自許，開葷酒，誓滅釋老，那年他才十二歲。
「鼻孔向下」的生命，嘈雜、喧囂，蘊含在喧騰的人生裡，是否有更深層的真實？
而叩問的過程，是不斷地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
如同花開迎來花謝，白晝倏忽轉成黑夜，但，
人生只是這麼一道簡單的軌跡嗎？
憨山大師八歲就在外寄讀，飄然孤苦；
短短一兩年內，蓮池大師便歷經稚子、妻子、母親的驟然逝世而神色黯傷；
紫柏大師長劍佩腰，十七歲時已雲遊四野；
藕益大師以孔顏聖人自許，開葷酒，誓滅釋老，那年他才十二歲。
「鼻孔向下」的生命，嘈雜、喧囂，蘊含在喧騰的人生裡，是否有更深層的真實？
而叩問的過程，是不斷地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
發現「鼻孔向下」之後呢？
一紙詔書令憨山大師流放雷州；蓮池大師領眾念佛，緇素無不歸心感化；
高邁的紫柏大師，一封責怪皇帝的信惹禍，後來死在獄中；
藕益大師悲憤佛教界的腐敗，發願弘律，
卻也因此認為自己持戒不能圓滿，而退做菩薩沙彌。
縱使開悟了，四大師所遭遇的困頓、衝撞，沒少得半樣。
同樣還是「鼻孔向下」的平常一生，那麼，他們與我們有什麼不同？
一紙詔書令憨山大師流放雷州；蓮池大師領眾念佛，緇素無不歸心感化；
高邁的紫柏大師，一封責怪皇帝的信惹禍，後來死在獄中；
藕益大師悲憤佛教界的腐敗，發願弘律，
卻也因此認為自己持戒不能圓滿，而退做菩薩沙彌。
縱使開悟了，四大師所遭遇的困頓、衝撞，沒少得半樣。
同樣還是「鼻孔向下」的平常一生，那麼，他們與我們有什麼不同？
哪裡不同？
平平常常的一生裡，有責任、瓶頸、困難；也有歡樂、溫暖。
面對這樣的世間，做出必要的回應；
選擇了，直下承擔。
在不斷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的過程裡，
還是回到一個「鼻孔向下」的平常。
平平常常的一生裡，有責任、瓶頸、困難；也有歡樂、溫暖。
面對這樣的世間，做出必要的回應；
選擇了，直下承擔。
在不斷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的過程裡，
還是回到一個「鼻孔向下」的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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